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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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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找都不見三人的蹤影,正準備往遠處尋找就看見果果那貼身的小狼從遠處奔了過來,它嗚咽著撕咬著康熙的衣服下擺往遠處拉拽著,旁邊的侍衛大喊“哪裏來的小畜生!”剛想擡腿踢過去,就見康熙一擺手說“走,跟著它!”元寶好像聽懂了一般,趕緊向遠處奔去,康熙眾人隨元寶來到密林深處的陡坡旁,一看見地上那兩具屍體就意識到確實是出事了,看那兩人的穿著是這次隨行的侍衛的打扮,康熙立在陡坡旁向下查看,看見那陡坡上長的草明顯被壓倒的痕跡,皺皺眉頭說“快去,去下面找找看!”皇上畢竟是皇上,總不能也打滾下去,等到眾人終於找到通往谷底的路時已經是黎明破曉時分了。

康熙和眾人剛剛下到谷底就見一個侍衛跑過來稟告說前面有個山洞,裏面好像有人,康熙和眾人趕緊往那山洞趕去,離那山洞還有一段距離就隱隱聽見“嗯嗯啊啊”的異樣的聲音,康熙敏銳的一擺手吩咐順從們說“你們都在這候著,胤禛你們和朕過去!”那些侍衛只能原地待命,康熙凝神屏氣和眾阿哥走到那個山洞前,看見了他們平生最不願意看見的場景。

此時正是一天最美的時候,圓圓紅潤的太陽正緩緩的從地平線上升起,照射著大地又暖又洋的,總之就是暖洋洋的,這本應該是美好的一天,但是這只是本應該而已,要是沒有這眼前的一幕也許一切都可以實現。映入康熙眼簾的是他平生最不願意看見的一幕,他的果果,他一直捧在手心的果果此時正如同一個破碎的布娃娃一般全身□的被自己的老十四壓在身下,而自己的九兒子此時也俯在果果的身上在上下其手,而果果此時緊閉著雙眼,一動也不動,要不是那緊皺的眉毛你會以為她真的只是一個布娃娃,這時的老十四還在赤紅著雙目拼命的聳動著,而果果此時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了,那全身不是吻痕就是和地面的擦傷。康熙緊攥著雙拳全身顫抖,而跟來的老四,老八他們也震驚的不會動了,康熙突然回身抽出身後胤禛身上掛著的佩劍,嘶吼著說“朕要殺了你們!”說完提劍就向兩人沖來,身後的阿哥們一見自己的皇阿瑪這樣回過神來,老十一把抱住康熙的腰身說“皇阿瑪不可呀!千萬別!”那山洞的兩人依然對洞外的一切沒有察覺,好像著魔一樣繼續抽插著。康熙氣的只想將兩個兒子砍成肉末,已經不管不顧的了,這時胤禩最先發現不對勁,緊緊拽住自己的阿瑪說“皇阿瑪不對勁,你看他們好像不對勁,您快看看!”此時康熙被眾人一攔,那沖上腦門的怒氣也消退不少,他聽了胤禩的話仔細一看發現他的兩個兒子此時就好像被附身一樣,都赤紅著雙目,就連嘴唇都是深紫色的。胤禛一看自己的阿瑪沒有要砍人的意思了,趕緊上前一拽自己的十四弟說“十四弟你在幹什麽?皇阿瑪來了。”誰知胤禎猛地一推自己的四哥,就好像聽不見一樣依然自顧的聳動著,胤俄趕緊上前硬生生的架起自己的九哥,可是胤禟此時也像瘋了一樣,嘶吼著不肯,還狠狠的將果果的身上擰的一片烏紫。胤禛一看自己的十四弟確實是不對勁,壓下想將他撕裂的沖動,一揮手叫來已經傻掉的胤祥來幫忙,兩人一人駕著一個胳膊硬生生的將胤禎脫離了已經昏迷的果果身上,那條男根“撲哧”一下從果果的體內滑出,順便帶出大量的乳白色的液體,胤禎此時變的力大無窮,使勁的想甩開自己的兩個哥哥,嘴裏還在嘶吼著“我要,我還要,我要果果,我要!”胤禛和胤祥險些制不住瘋了的胤禎,四阿哥胤禛一咬牙,狠狠的照著自己的弟弟後脖子就是一個手刀,只見那胤禎終於停止了瘋狂的舉動,軟軟的倒在了自己的哥哥懷裏。胤禩一看這招有效,也效仿著將胤禟打昏了。此時康熙一臉心痛的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果果,那個果果渾身都是傷,就連那粉嫩的下面也變得一片泥濘,不但有暧昧的液體,還有鮮紅的血跡。此時的她就好像不在了一樣。眾人都是一臉的心痛,那直腸子胤俄更是嗚咽出聲,康熙顫抖著走到果果的身邊,輕輕將她摟到懷裏,將臉貼上她已經有點浮腫的臉頰輕輕磨蹭著,那心痛的滋味讓他簡直不能呼吸,痛,好痛,看著她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好痛,可是這都沒有現在抱著了無生息的她來的痛。康熙小心的用披風將他的寶貝包裹好,站起身來沈聲說“今天的事誰也不可以洩露出去,否則,哼!”說完抱著昏迷的果果率先走了出去,眾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其實不用自己的阿瑪說他們也不會說出去的,但是就算不說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這其中一定有問題,他們的果果受過的罪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米果昏昏沈沈的做了好多夢,夢裏有好多人,自己看不清他們的長相,米果一直在打轉,一會是冬天,好冷好冷,冷的她感覺牙齒都要碎掉了一般,一會是夏天,好熱好人,熱的他恨不得將身上這層皮都拔掉。康熙守著一直昏迷的米果,她一會喊冷一會又喊熱,可是就是夢囈著不肯醒。康熙喚來所有的禦醫診治,那些禦醫異口同聲的說我是中了媚藥才會這樣的,至於她身上的傷倒是沒有什麽大礙。可是既然是中了媚藥她和兩位阿哥已經那個過不知道多少次了,為什麽還是一副無藥可解的樣子?眾禦醫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康熙氣的不知摔碎了多少東西,要是米果醒著一定會心疼死的。漸漸的米果和兩位阿哥都出現了抽搐和高燒的現象,無論是喝下多少藥還是一點效果也沒有。康熙將消息嚴密封鎖,生怕洩露出去擾亂軍心,只能打算秘密的派人去盛京尋訪名醫看是否有解。正在焦急的時候那胤禛急急忙忙的進來稟告說大營外來了一個白胡子老頭說是通古曉今,包治百病,康熙也真是急得有病亂投醫了,也不管那廣告語是多麽的不靠譜,只管叫人將那老頭請了進來。那老頭貌似看著還有兩下子,至少那一把的白胡子蠻唬人的。白胡子老頭氣定神閑的一把脈,摸摸胡子說“這是中了很毒的媚藥,江湖上都叫它奇淫合歡散,中了這個藥並不是只交合就能解毒的,它會讓中毒的人一直需索無度,直到力竭而亡,要是不交歡就會氣血過旺,暴斃而亡。”旁邊的胤禩一聽急得問道“那怎麽辦?這藥就沒解嗎?”老頭笑笑說“萬事萬物都是相生相克的,天下哪有解不了的毒?其實越是陰毒的毒藥其解法往往越簡單,這種毒的解藥其實很容易,只要將三錢薄荷葉碾碎,再混合上中毒人的血水喝下去,此毒就解了!”這個解藥確實簡單,薄荷是現成的,三個傻子中毒人更是現成的,所以,沒過兩個時辰三人就都退燒平靜了下來。

康熙見毒已解去,他那罷工的大腦就又開始工作了,他瞇瞇眼睛看看那白胡子老頭,那老頭倒是機靈趕緊跪在地上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單獨和康熙談,康熙揮退了身邊的人,陰沈的等著那老頭開口,白胡子老頭說“皇上據草民來看,床上那位姑娘恐怕來歷不凡呀!”康熙挑挑眉示意老頭繼續說下去,因為他早覺得那個果果不一般,否則她怎麽會那麽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他不問不代表他不想知道。老頭繼續說“具體這位姑娘是什麽來歷草民還看不出來,可是剛剛草民看這姑娘的手相看出~~,不知這話當講不當講?”康熙緩緩開口說“有什麽話就說,不要吞吞吐吐的。”那老頭一個頭磕在地上不肯起來,埋頭說“草民看出這位姑娘的大限已到,恐怕將不久於人世了!”康熙一拍桌子站起來怒喝“你不說毒已經解了嗎?不說她已經沒事了嗎?你要敢騙朕,朕就將你碎屍萬段!”那老頭估計早知道是這樣的效果,依然埋頭說“回皇上,這姑娘的毒確實已經解了,現在她的身體並無大礙,可是照手相看她確實將不久於人世,至於為什麽草民實在不知!”康熙一指那老頭說“一派胡言!朕殺了你!”那老頭顫抖著身子一勁求饒,康熙煩躁的在屋裏直打轉,他靜下心來思量,那果果以前也曾說過她要死這番話,以前康熙一直認為她是胡說嚇唬他的,現在看來也許真是有什麽隱情,不行,一想到那果果要離開她,以後他再也見不到她了,他就好像心被人剜去了一般,只是想想就痛不欲生,要是真的是這樣他該怎麽活?他還有勇氣活下去嗎?康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深吸一口氣問“朕暫且相信你,朕問你可有方法破解?”

那老頭擡頭回答說“無解,這是天意,天意不可違!”康熙一把揪起那個老頭的衣襟失聲問“那就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嗎?真的沒有辦法嗎?”那老頭此時倒是變得鎮靜不少,說“皇上還是不要強求的好,凡事有因必有果,前世因得今世果,有時離去才是重新的開始,皇上不必悲傷,要是有緣你們自會再相見的。”

最終康熙還是沒有殺了那老頭,只是警告他什麽叫守口如瓶,也許他沒殺了他的原因只是因為他那句“有緣自會相見吧!”康熙苦笑著看著老頭消失的方向。

☆、防火防盜防閨蜜

米果幽幽轉醒已經是幾日之後的事情了,聽李德全講兩位阿哥早都醒了,十四阿哥已經領兵西進了,米果感嘆於那兩人的體力,其實轉回念想想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臨陣換將是兵家大忌,所以胤禎是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總之就是不得不行!可是她就算醒了還是一時半會下不了地,她的腰好像要斷掉一般,那個下面到如今依然是又酸又痛,可見那兩位阿哥將自己操練的是多麽的徹底。米果仔細打量還是在康熙的營帳裏,她對於那天在山洞的事情已經沒有多大印象了,但是用腳趾頭想康熙一定是什麽都知道了,估計沒準還看了現場直播呢。米果哀嘆著將臉埋在被子裏,想當初她沒見到只是聽見玄燁和別的女人做那事就已經難受的要死掉了,要是被他親眼看見~~,米果抖了抖,她真懷疑自己是怎麽有命活到現在的?不會她已經死了又借屍還魂了吧。拋卻腦子裏不切實際的想法,她現在真實的感受是覺得無臉再見康熙了,米果要是現在能下地一定像鴕鳥一樣將自己埋了,可是那李德全卻並不許她離開這個營帳,米果實在想不明白康熙的想法,如若他不喜歡自己,那實在沒必要將她留在這裏,若如他喜歡自己,那麽她已經和他的兒子,不,是兩個兒子這樣了,那麽他也實在沒必要讓自己繼續在他眼前為他添堵,總之米果想不出她還有什麽理由賴在這裏。所以說皇帝的心事你別猜!

米果從醒來就一直沒見到除了李德全之外的任何一個人,這樣也好,出了那樣的事情她實在是沒臉見任何人了。米果緩緩氣突然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輕聲問李德全說“李公公,冬梅呢?”李德全恭敬的看看她回答說“回姑娘,冬梅已經被皇上下旨查辦了!”米果嘆口氣,果然是她,看來康熙是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可是她還是有諸多想不明白的地方,她要親自問問她才安心。米果請求要見冬梅的要求著實讓李德全感到為難,他趕緊去稟報自家主子,康熙微微低頭想了一下說“那就帶冬梅過去,小心照看著”。沒一會已經被五花大綁的冬梅就被帶到了米果的面前,米果看著身上都是鞭傷的她說不出話來,冬梅擡頭看著她,那眼神覆雜極了,有愧疚,有祈求,有不甘,有怨恨,有慶幸,總之覆雜極了,米果一時分不清她到底是希望她死還是慶幸她沒死?良久米果開口問“為什麽?我自認待你不薄。”冬梅抿著嘴不說話,倔強的看著她,米果這時才發現原來這丫頭這樣的有個性,以前一直以為她就是個沒脾氣的軟柿子呢。米果嘆口氣說“難道事到如今你還不願意說嘛?我差點就沒命回來了,難道你就不想讓我死個明白?”冬梅目光閃了閃,輕聲吐出兩個字“太子。”米果沒想到會聽到這兩個字,這是難道和太子有什麽關聯?冬梅見米果不語,繼續說“奴婢知道自己是卑賤之人,可是奴婢喜歡太子的心是真的,從不曾有一點虛假,我一直以為主子會真的為我做主,哪怕只是給太子爺當個最卑賤的丫鬟奴婢也甘心的,可是奴婢沒想到主子原來一直就沒想幫過奴婢,只是看奴婢的笑話,主子您是萬萬不會講我給了太子的不是嗎?”米果有些被震住了,她不明白那冬梅是如何窺探到自己的內心的,她那些最深處的想法不曾洩露給任何人,她是如何知曉的。米果有點被人揭穿尷尬的問“冬梅這些你是如何知曉的?我不曾的~~~”冬梅打斷她的話說“主子您忘了剛離京的時候皇上曾說放太子一個人在京城恐怕身邊的人照顧不周,想指給他得力的丫鬟太監使喚,那時皇上還問您可有合意的人選,您說不曾有,皇上還說奴婢看著就很合適,可是您說奴婢粗手粗腳的不合用,到太子那裏是萬萬不成的。”米果詫異的看著冬梅,這番話她是如何得知的,那日並無他人在場呀?這些話她怎麽會知道的這樣清楚?對了,米果記得她剛剛說完這些話門外的大阿哥就有事求見,莫非,呵呵,自己到底還是被那個大阿哥給擺了一道,看來她的預感是沒錯的。冬梅見米果沒有反駁,那眼神中瞬間就爆發出仇恨的目光,恨恨的說“奴婢不知道為什麽?奴婢就這一點小小的心願,為何你要斷了我所有的希望?為什麽?既然您不讓我得到幸福,那我也要毀了你!”米果沒想到愛可以讓一個人這麽瘋狂,其實照冬梅這麽說她也算罪有應得了,自己不該自私的用她的想當然去囚困她的夢想,就好像她明知道八阿哥九阿哥他們以後也不會有好結果,可是她依然義無反顧的投入他們的懷抱一樣,是了,自己不該打著保護的借口去阻止別人的幸福,這樣的她真的很自私。米果緩緩開口說“你是從那時就恨上我的是嗎?”冬梅咬咬牙說“是,我恨,憑什麽你能得到那麽多人的寵愛?拼什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些阿哥的勾當,可是皇上還是將你視如珍寶,其實,你比誰都臟!既然我說的話是沒人信了,那麽就讓大家都親眼看看好了,反正我是得不到幸福了,那咱們就一起下地獄吧!”米果聽著她咬牙切齒的宣言不禁一抖,原來恨真的可以使人這麽瘋狂。米果擦擦眼角的淚水,疲憊的說“冬梅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將你當做好朋友,是真的希望你好才這樣的,盡管現在想想我也許是錯了,可是我的初衷真是為你好!”冬梅冷冷一哼不再說話,是,她錯啦,每個人對幸福的定義不一樣,她眼裏的幸福在她眼裏又怎麽就是幸福呢。

看著冬梅被侍衛壓走米果知道從此以後自己都不可能再見到這個人了,她沒想過為她求情,她不是包子,就算她有錯,可是她這樣差點害得胤禟和胤禎都沒了命,自己絕不會原諒,她秉持的原則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還犯我我還一針,人再犯我

斬草除根,這冬梅恨自己如此決計是不能留了,更何苦估計她現在也已經生無可戀了,米果頹廢的躺在床上,突然想起網上那句流行語來:防火防盜防閨蜜!自嘲的一笑,可憐了,她這古代第一段友情!

☆、奸夫開會

八月的天氣是有點燥熱的,可是草原的夜晚還是很涼爽的,米果借著燭火打量自己這一身的傷痕,哦,還真是壯觀,有紅的,有青的,有紫的,就是沒有一塊巴掌大正常的皮膚,喵的,這兩個禽獸阿哥到底是有多禽獸呀!米果正哀嘆著撫摸著自己可憐的皮膚,雖這不是原裝的,可是盜版的用久了也是有感情的好吧,更何況她就要將這身體交還出去了,怎麽能這麽不善始善終呢,真是罪過!她正自怨自艾著,殊不知康熙已經靜靜的立在她床邊許久了,不得不說他們這些人都有當貓的潛質,那走路就沒個聲音的。康熙看著米果一會摸摸胳膊,一會捏捏前胸,一下子皺眉,一下子嘆氣的,不禁好奇的問“果果你這是想什麽呢?”米果大條的以為是自己腦海中的分裂人格在和她說話,傻不楞登的回答說“你說那兩個阿哥是禽獸不?你看我這一身的傷,他們得多禽獸,禽獸呀禽獸!”康熙聽了這話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這時米果才反應過來這聲音不對勁,一擡頭就對上他笑瞇瞇的眼神,米果最是迷醉於康熙的這雙眼睛,那眼睛就好像一個水潭一樣,很深很迷人,就像要把人的靈魂都吸走一樣,米果就楞楞的看著他,康熙見她花癡的樣子輕輕走過來將她帶到懷裏,米果觸碰到他溫熱的胸膛一下子回過神來,猛的一推他,將自己嚴密的包裹於被子之中低著頭說“皇上您怎麽來了?”康熙見米果的反應皺皺眉不悅的說“這是朕的營帳,朕不應該來嗎?”米果一聽也對,鳩占鵲巢的是她,她期期艾艾的努力挪動身子準備下床讓地方,誰知康熙一把鉗住她說“你這是打算去哪裏?”米果楞眉楞眼的說“給您讓地方呀,我去別的地方睡去”康熙深吸一口氣,壓下想捏死她的沖動說“你哪也不許去,就在這和我一起睡!”米果這下是被徹底的顛覆了,嘴都不利索了,磕磕巴巴的說“你不嫌棄我?我好臟的!”康熙一下子捂住她的嘴說“不行胡說,你是我的寶貝,更何況那天你們是藥物所致,我,我不想追究,再也不要提了!”米果張著大嘴看著康熙,哦,千古一帝,您這腦子是什麽結構呀?這您都能忍了,自己可是和您的兒子3P了呀!您這樣也可以裝的和沒事人一樣,您的心得多大呀。

米果說過那種事只要不被捉奸在床就死不能承認,可是她已經明顯的被捉奸在床了,想催眠自己當沒發生過她有點做不到,米果還是覺得別扭的不行,想了半天開口說“皇上,我已經是不潔之人,實在是沒有資格再留在您的身邊伺候了,您還是將我放出去吧!”康熙那眉毛皺的如同小山一樣,沈聲說“叫我玄燁!”米果擡頭看看他,覺得他老人家應該是沒聽懂自己的意思,趕緊繼續說“皇上發生那樣的事情我實在是沒臉再留在您身邊了,您還是”康熙的聲音又低了八度,沈聲命令到“我說過叫我玄燁”米果的嘴角抽了抽,這是哪跟哪呀,可是看他一副誓不罷休的架勢,只能咬咬嘴唇說“玄燁,你還是讓我出去吧!我實在是不適合~~~”康熙一聽她叫了玄燁,眉毛就好像橡皮筋一樣蹦的就松開了,伸手一把將她帶到懷裏摟著躺下說“真乖,睡吧,明兒還要早起拔營西進呢,快睡吧!”說完照著她的嘴就是吧唧一口。米果捂著嘴楞楞的看著已經閉眼的某人,天呀,這是神馬情況!

第二日康熙的大營就拔地而起開始西進,此時胤禎的先頭部隊已經抵達了準格爾的地域了,據說已經和葛爾丹的先頭部隊交上火了,那戰況開始越演越烈,康熙的心情也隨著那戰事開始起起落落。米果不關心什麽戰事,因為她知道這場戰爭會以康熙的全面勝利而終結的,更何況咱現在就是羊的命,既然是羊的命,那咱就不操狼的心。米果心安理得的過著表面優渥實際上煩躁的生活。現在因為山洞的事情她覺得人物關系被自己弄的一塌糊塗,以前仗著沒有被康師傅捉奸在床米果還能催眠自己逃避那覆雜的人物關系,可是現在因為被人赤裸裸的抓包了,她想催眠自己都張不開那個口。米果就和康熙這麽別扭的相處著,想逃離他無力逃脫,不逃離他又覺得從心理到生理都無法突破自我的障礙,總之就是煩!

兵行幾日康熙的大部隊逐漸接近了準格爾的地界,這就意味著決一死戰的時刻快到了,米果的身體已經基本恢覆了,終於被允許出去走動,慢慢的踩著地上的青草,低頭想著心事,不其然的撞入一個懷抱,擡頭一看卻是胤禟那廝,米果自山洞之後就沒見過這人了,沒成想今兒卻見到了,她下意識的回身想走,現在見他不知怎麽面對,她還沒梳理清人物關系,這時遇見他實在不是好時機,胤禟一見她想走一把就將她拽了回來,米果這身體還虛著呢,哪經得起他這樣拉扯,差點沒摔倒,那胤禟倒是眼疾手快,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固定在懷裏,米果一把推開他悶聲說“九阿哥這是做什麽?”胤禟細細打量她,伸手就要解她的衣服盤扣,米果急了,難道在山洞有過關系了,以後就隨時可以被撲到了嗎?球呀!胤禟制止住米果的掙紮說“爺就想看看你身上的傷,好了嗎?還疼嗎?”米果一把拍掉他不規矩的大手說“九爺,我最疼的不是身上這點外傷好嗎?”米果發誓她真是懷著一顆很純潔的心說這話的,誰知那胤禟聽了邪邪一笑,將她拉進說“爺知道你是哪裏疼,可是誰叫你滋味那麽美呢,害的爺要了一次又一次,就是要不夠,果果放心,以後爺一定輕輕的。”米果的臉現在一定和這夕陽有的一拼了,她往後一跳,指著他說不出話來,球的,還有下次?做夢去吧,沖他送出兩個字“啊呸”她轉身就跑掉了,這胤禟是越來越危險了,要遠離!

誰知她轉身剛沒跑出去兩步就被斜刺裏出現的一個人一把拉到懷裏,喵的,當她是Hello Kitty呀,米果掙開擡頭一看原來是一臉溫柔的八阿哥胤禩,米果有點搞不清眼前的狀況,在她的設想裏,既然被眾人抓到了做那種事,那麽應該現在在他們的臉上看到的是厭惡才對呀,為什麽現在的情況和她預想的完全不一樣?!米果低頭揉揉眉心,無奈的開口說“八爺這是找我有事嗎?”胤禩一把托起她的下巴說“怎麽叫的這麽生疏?叫胤禩聽聽看”米果瞪瞪眼睛,一把拍掉他的大手煩躁的說“你們這是要怎樣?我!看看我!就是我!已經做過什麽你們不是已經知道了嗎?那麽為什麽還要和我糾纏不清?”米果邊說邊拍自己的小平胸,好像恨不得拍凹進去一樣!身後的胤禟呵呵一笑,伸手握住她的手說“果果,你現在已經是爺的人了,爺好開心,以後爺一定好好疼你!”說著就想拉他過去,誰知身旁的胤禩也一伸手拉住她的另一只手說“九弟,你這話就不對了,你怎麽知道果果不是我的人?其實她早都是我的人了對不對?”米果一楞,這是神馬情況?胤禟也是一楞,接著問“果果你和八哥也已經~~~”米果如鯁在喉,恨不得咽下一根骨頭噎死自己。可惜兩個玩拔河的二貨不但不體諒她,反而是更加兇惡的反撲彼此,拉扯著她的身體。米果怒了,一甩手,甩開兩人的鉗制,流氓氣十足的說“對呀,九阿哥我和你八哥也有一腿,沒想到吧,我還是你們皇阿瑪的枕邊人呢,你們想怎麽樣?”胤禟和胤禩沒想到她會如此大方的承認,默契的對望一眼剛想開口,就聽見身後傳來零下八度的聲音“爺早都警告過你,除了皇阿瑪你要敢招惹別人爺就要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看來你是忘得一幹二凈了!”米果猛的回頭,看見身後站著一臉便秘的四阿哥和滿臉淒淒的胤祥,她頓時有種想死的沖動,今兒是怎麽了?怎麽都湊到一起了?大家集體坦白是要鬧哪樣?這整個就是個奸夫大會嘛!

四阿哥胤禛的話裏的含義很明顯,那就是我和這個女人也有一腿,不,應該是有好幾腿,米果絕望的環視一下四周,發現每個人都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架勢,球,能咋的,她一下挺直脊背,我是流氓我怕誰?!米果一掐腰揚頭,手指點著四八九說“是呀,你,你還有你,包括你們的皇阿瑪都是我的男人,咋的吧,誰不爽趕緊消失,以後少招惹我!”米果尋思著這藥下的夠猛了吧,看你們還能不知難而退,她就不相信你們這也吃的下!米果看眾人都楞住了,心想打鐵要趁熱,走到胤祥身邊一挽他的胳膊故意嫵媚的問他“胤祥,你看你的哥哥們都從了我了,我也不差你這一個了?要不你也從了我算了!”她等著胤祥甩開自己,誰知他眼睛一亮,伸手摸上她的臉,笑瞇瞇的說“好呀!”這下不用他甩她自己就要倒了,米果後退一步,再次確認他沒開玩笑,而環視眾人的臉上也一副認真的表情,不對,意識到事情被自己弄大條了,本來想破罐子破摔讓他們厭惡自己,可是好像適得其反了,還多招惹了一個,此地不宜久留。米果顫抖著手指一指他們惱怒的說“你們這一群瘋子,不要再來招惹我!”說完轉身就向康熙的營帳奔去,目前看還是那裏最安全!米果惱怒的回到康熙的營帳,現在冬梅已經不在了,米果拒絕了康熙再為她安排一個宮女的建議,還是一個人自在些,她本就不需要人照顧。米果頹廢的躺在床上想,頭一陣子還想著留給眾人一個美麗的轉身來著,現在想想,還美麗,還轉身呢,整個一個猥瑣的裸身!稍晚些康熙回到了營帳,他坐在床邊看著心不在焉的她漫不經心的問“今兒一天都去哪裏逛去了?”米果清楚的知道他問的每一句話都不是白問的,趕緊正襟危坐的回答“沒去哪裏,就在營帳附近轉了轉。”康熙爺瞇瞇眼睛說“哦?都遇見什麽人了?”米果明白事情一定是敗露了,心虛的低頭說“就是見到幾位阿哥罷了!”康熙聞言一下子將她壓在身下,俯身咬住她的嘴唇說"我聽說我的果果宣布我和我的幾個兒子都是你的男人,是還是不是?"米果被他咬的又麻又癢,但是還是沒有喪失理智,吞吞口水說“我亂說的,玄燁你可不能當真呀!”康熙抵著她的雙唇說“以前的事情朕可以不追究,但是以後你要是敢再給朕亂招惹別的男人,朕定不輕饒!”米果知道他一說朕就是來真格的了,趕緊點頭應允,識時務者為俊傑!康熙滿意的一哼,米果以為順利過關了,誰知感覺身上一涼,一低頭才發現她已經被康某人剝了個精光,嗚嗚,果然是多子多孫的主,這脫女人衣服的手法就是不一般,米果還想搶救自己的衣服,誰知康熙已經伸手掰開她的大腿,沒有任何前戲,猛的一下就刺了進去,米果還沒有準備好,被他這樣一桿到底,不禁弓起了身子嗚咽出聲。康熙滿足的一嘆,喘息的說“咱倆現在已經扯平了,我不會再控制自己了,寶貝我想死你了,快點給我!”說完就開始動了起來,米果緊緊的攀著康熙的後背,又痛苦又愉悅的呻吟著,康熙一見她這樣越發激動起來,邊動還邊粗喘著說“果果你答應我,永遠都不離開我,我什麽都答應你!”米果微微睜開眼睛喘著說“玄燁,除非我死了,否則決不離開你!”康熙一聽她說死這個字動的越發的用力,米果受不住的大喊出聲,就連眼淚都出來了,實在受不了一口就咬住了康熙的肩膀,這樣肉體的刺激加上感官的刺激猛的讓康熙像瘋了一樣。這樣的銷魂一直持續了好久。

站在帳篷外的李德全仰頭看看星空,微微一笑說“這天終於晴了呀!”

☆、成為俘虜

這場戰事進行的並沒有米果想象的順利,康熙本來只是以上三旗的軍隊為主,下五旗的只是作為後援部隊進行補給,在這次戰事中雖然康熙任命十四阿哥胤禎為大將軍,但是其實上三旗的兵力還是掌握在康熙自己的手裏的,畢竟是自己的親兵,絕不會輕易交與他人,那大阿哥還是有份統領正紅旗的,只是不是作為旗主,而主要是協同作戰。其他成年的阿哥也有份參與戰事,看來康熙是有意鍛煉他們了。

由於康熙開始在這場戰爭中有所保留導致葛爾丹有了可乘之機,一時之間戰事陷入膠著的狀態,時間就這樣嗖的過去快四個月,一轉眼就入冬了,草原的天氣不比中原,本來晝夜溫差就大,這一入冬就更是不得了,三百年前的中國還沒有溫室效應呢,所以這冬天就分外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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